【贾尼＆炮萝卜】【3p向】惊奇夜【四十】
本来想说给妮妮发糖的，不过因为视角在唐尼这边所以最后还是没能写到给妮妮发糖的那一段……（´Д`）啊……我都不想吐槽我自己了……不过这段是唐尼和老贾的糖，妥妥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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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Mr。”
唐尼睁开眼睛，就听到了Jarvis的声音，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早，Jarvis。”
但他没有听到回应，房间空荡荡地，只有昨晚没有关机的电脑还在因为散热而嗡嗡作响。
他幻听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唐尼显得有些颓然，床头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是3:25，窗外还是一片黑暗，连远处的办公楼也没有多少灯还亮着。
时隔几个月的又一次的失眠让他的脑袋涨得就像要炸裂开来，他想念那张柔软的床，更想念Jarvis温柔的声音。
他有点后悔离开了那里，但又为自己的离开而庆幸。
回到公寓之后，他发现那个公寓仍然空着，于是他交上房租住了进去。那一份简历在那个网站上挂着，有公司发出面试的邀请，但他其实根本不想去工作，银行卡里还有不少钱，而且没有一分钱跟Tony有关系。这让他花的心安理得。
他可以在偏远的乡村买一座房子，种点蔬菜水果自给自足，他想如果那样。他或许能够每天睡个好觉，至少不会像现在，孤独地坐在城市的黑夜之中。
他穿上拖鞋，坐到桌子旁边。气温回升的很快，上一次他住在这里的时候还基本上算是冬天，而现在他已经感觉到了夏天，只不过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凉嗖嗖的。
鼠标一动，屏幕就亮了起来，他打开邮箱，意外的发现自己收到了一封邮件，署名是Jarvis。
他将鼠标移上去，却迟迟没有点开。
一封邮件足以讲述很多事情，表达很多想法。他害怕这封邮件会让很多变化发生，他不喜欢变化，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最后他放下鼠标，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Mr，您是否又失眠了？”
他又听见Jarvis的声音，又是幻听吗？他低头重新看了看电脑屏幕，却发现邮件已经自动打开，附件的音频正在播放着，Jarvis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如果有什么让您心烦的事情，您可以告诉我，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
这是一条录音，是Jarvis录下的。明明这种状况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但他却还是知道自己会在这种时候醒来，听见这条录音。
“或者说……您想我了？”
他愣了下，这种略带调侃的语气他还从来没从Jarvis那里听到过，这让他回想起自己离开之前和Jarvis的那个吻，他都不确定那到底算不算是……确定关系。
尤其Jarvis还是一个人工智能。
“当然，我也想您，Mr。不过您现在更应该喝一杯热牛奶，然后躺到床上去。充足的睡眠才能换来充足的活力。”
“我不想喝牛奶……”他小声嘟囔着，缩在椅子上。
录音停顿了两秒，就像是Jarvis短暂的沉默。
“……好吧，Mr，不得不说您的反抗很有效。没办法，谁叫我现在不在您身边呢？趁现在夜色正好，您为什么不考虑躺到床上去，听我说点什么呢？”
唐尼眨了眨眼，Jarvis一向中规中矩的说话方式一夜之间就像是吸收了Tony的性格一样，变成了这种难以形容的风格，但那一点也不奇怪，反而更加有一个人类的特质，更加吸引人。
“好吧。”他说，然后听话的钻回了被子里。
“很高兴您愿意听我说，我想问您一些问题可以吗？”
录音竟然还有问答？他异常感兴趣，躺在床上，就像回到了Jarvis还没被实体化之前，他们也总会有这样的对话。
“问吧。”
“您原来的世界，有人工智能吗？”
“Emm，从理论上来讲像你这么智能的，只存在于各种电影里。那个世界没这么……让人难以置信。”
“……那么，您对人工智能是怎么定义的？我的意思是……您对我是怎么定义的？”
“定义？为什么要有什么定义呢？只要你存在，不论是怎样的存在都无所谓，不是吗？”他几乎忘记了这只是一段录音，抒发着自己的见解。
“……”又是一段小小的沉默“谢谢您，不管是对于我感情方面的教导，还是您看待我的眼光。我并不希望您离开，但您却不想留下来，今天晚上很抱歉自作主张做了这么一段音频，其实如果您今晚没有将它打开的话，明天早上会自动删除的，毕竟我不想打扰您。”
他的话轻柔却有力量，安抚着唐尼不安的内心，他本来就疲惫至极，头靠着枕头，虽然并没有别墅里的床铺绵软，但是只要有Jarvis的声音，那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您已经困了，好好休息吧。晚安，Mr。”
“晚安，Jarvis……”他缓缓闭上眼睛，想象着Jarvis躺在他身边。
电脑不再发出声音，他以为录音就此结束了，在某种内心的情绪驱使下，他终于说出了心里没有表达出来过的爱意。
“……我爱你，Jarvis。”
而他以为已经停止了的Jarvis的声音轻柔且缓慢地传入他的耳朵。
“我也是。”